沐青道：“我没事，也没受伤，只是透支了些修为和神识。你们稍等，我要想些事情。”

“谨遵师命！”李秋水答应一声。又是一声飞遁之声响起，想必是李秋林去通知其他人了。

说完这一句，沐青又开始传音，道：“前辈，我说的没错吧？等那位炎前辈到了，就可借由你我之间的传音，将那二阶涅槃之术告知雪儿！她现在怎么样？睡着？是一直睡着吗？元神之力还剩下多少？”

牧天仿佛还在想刚才那个“原来如此”的问题，等了片刻才回答道：“她的元神伤的很重，不过暂时没事，火凤一族的元神最是玄妙。你说的二阶涅槃我也知道，炎确实是懂得此术的，若是日后见了，或许会对她有些帮助……”

说着，牧天话音一转，道：“沐青，你听好了，我只说一遍：我虽然处在你的深层意识空间之中，但你我这样的传音交流并非时时刻刻都可以，因为你我之间还隔着一层意识的障壁，这障壁你是感觉不到的，但我可以，之前我强行突破这层障壁助你开空间眼识，消耗也是不小，之后，我也要睡一阵子了，何时醒来也不一定。但是……”

说到“但是”，牧天的语气凝重起来，继续道：“这个天魔虽死，想必日后还有更多的会来，到那个时候，我可就不一定能帮上你的忙了。所以我才命你将那天魔的元神收了，有了此物，再加上你五行同修，同修圣仙两道，再加上我留给你的那些仙灵力，或许……你能修炼他们的道法……”

“他们的道法？”

“是的，他们的道法！”牧天顿了顿，继续道：“虽然不知道那道法究竟为何，但之前和他们多番斗法，也杀了他们不少人，我和覆天也做了些研究，虽然还没能完全搞懂，也算是摸到了一些门道。现在，我将这些所得传你，你要细细参悟，这可是关系到你小子和老夫我的生死！”

沐青点点头，道：“晚辈明白！”

“听仔细了！”牧天的声音突然变了，犹如晨钟暮鼓般直入心扉……

……

片刻之后，沐青推开洞府的大门，迈步走了出来。

门前的小广场上，四灵、白仙儿、沐秋风、令狐琼、令狐兰、令狐媚、闫巍、严天心、楚江笑、南宫玄、小阿图、洪憨、李秋林兄妹、诸葛豪、萧八彩、墨笔翁、云儿、铃铛、凌雪、龙天等人刚刚赶到。

见沐青出来，众人脸上同时一喜，但很快便又涌上一丝悲戚之意。之前那短短的一战，太多人已经不再了。

众人修仙修了这么多年，大多见惯了生死，也不可谓心性不坚，但是，一日之内损了这许多人，还是难免心绪难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