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安介绍维密和黄妈妈认识后，他去树洞抱起地上哇哇叫的幼崽，黄妈妈听说可以摸，戴着一次性手套，揉了一把野生母猫的厚实大脑袋，随后和纪安一起走进玻璃房，看他怎么伺候幼崽。</p>

过了一阵，陈老头换好罩服返回山上，走进产房，看了一眼安然吃竹笋的维密，便站到老冯身边，同样抬头打量桃树。</p>

“老师，你说这树怎么会连开两次花？是因为这里环境温润吗？”</p>

“你这老毛病还是没改，别这么较真好吗？管他什么原因，反正我就乐意相信这是祥瑞，什么都想用科学解释，人活的还有什么意思？”</p>

冯建军点了下头。</p>

听玻璃房里两只野生小猫哇哇声响亮有力，陈卫国下巴示意一下里面纪安，道：“你这外孙怎么养的？怎么感觉比我还了解熊猫？”</p>

老冯笑，脸上泛起的岁月痕迹里透着骄傲：“放动物园里散养。”</p>

陈老头愣了一下，同样失笑。</p>

沉默一阵，陈卫国道：“有没有打算回来？我再干几年，你来接我班。”</p>

冯建军摇头：“这么多年了，老师教的我都忘差不多了。再说，我现在在吴城也有牵挂。”</p>

“那家动物园？”</p>

“嗯，这辈子没能像毕业时说的那样干出一番大阵仗，也辜负了老师的期望，现在只想把动物园以后留给纪安……”</p>

“哎哟。”</p>

老冯转头看去，片刻，他先扬起嘴角，道：“谢谢老师。”</p>

“啧，你说你老这么聪明干嘛？”陈卫国咂嘴嫌弃道，目光扫到旁边氤氲，老不正紧挤眉弄眼道：“进去泡一泡？”</p>

冯建军犹豫，陈卫国眼神投向玻璃房里：“反正早晚会看到的，害什么羞？</p>

走走，来都来了，错过了以后后悔都没机会。”</p>

陈卫国一边扒自己衣服，一边把冯建军推向温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