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闻言，脸色猛然一变，沉默一下后就道：“那你就会缺第五殿的殿主。”</p>

“不会的。”</p>

封青岩摇摇头，道：“这第五殿的殿主，并非一定是他，可以是其他人。”</p>

“那你可以试试。”</p>

老头说完，就不再理会封青岩，继续制作他的脸谱。</p>

可是，封青岩却笑了一下，因为老头的动作没有那么行云流水般了，似乎心里多了一分忌惮。</p>

还没有归位，就出难题为难阴天子？</p>

胆子倒是够大的。</p>

“算了，只是说说而已，我还是慢慢去找吧。”封青岩摇头一笑，“老丈，谢过了。”</p>

能人嘛。</p>

脾气一般都不太好。</p>

五官王乃地府十殿主之一，自然是能人中的能人。</p>

如果封青岩连点肚量都没有，五官王又岂会出山，帮他打天下？</p>

而在此时，封青岩把那个脸谱戴在脸上，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就是感觉十分舒服。</p>

“一个由灵魂制作而成的脸谱……”</p>

封青岩轻说一下，就轻闭上眼睛，接着在那黑暗中，看到一个灵魂在挣扎，在恐惧，在痛哭，在绝望……</p>

永生永世，生活在痛苦之中。</p>

这时，封青岩突然想起这句话，在石狱时，阿头的那几个鬼将，都说过这样的话。</p>

而阿头，自然就是五官王，擅长变脸。</p>

所以，封青岩看到无数的脸，每一张脸都不一样，或是老人，或是小孩，或是女人……</p>

“如此，果然是永生永世生活在痛苦之中。”</p>

封青岩轻说一声，就想把脸谱撕下来，但在他正想撕下来的时候，就放下手了。</p>

他一撕，脸谱就碎，而那个灵魂，自然也碎。</p>

这时，他就回到第一次所遇的中年人那里，道：“吕官？我第五殿还缺一位殿主，可有兴趣去任职？”</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