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这样也不错，不然以后便每月一次好了。</p>

曹昂和玲绮都还不知道顾楠在想着什么。</p>

接过了卷子都同时提起笔来低头看着上面的问题。</p>

随后便是出现了两个截然不同的场景，玲绮奋笔直书。</p>

而曹昂的笔停在了那里，眼里露着生无可恋的神色。</p>

第一类是选择题，何为选择题他没听说过，但是问题后面给出了四个答案，应该是让他在其中选一个。</p>

“失业而取水于海，海水虽多，火必不灭矣。语中出自何处？</p>

一、《韩非子·林上说》二、《法经》三、《庄子》四、《吕氏春秋》”</p>

这第一题他就是不会。</p>

曹昂的额头上冒出了一滴冷汗，几个呼吸间就看完了第一页的题目，其中大概在只有三分之一他是能答得上来的，其他他根本就是未曾听过的。</p>

干坐了半响，突然想到了什么，瞥了一眼坐在前面喝茶的顾楠。</p>

顾先生离他们该有四五步的距离，正在那里看着院中的花草喝茶。</p>

见顾楠没有看向这一边，曹昂求救地看向坐在一边的玲绮，小声地叫道。</p>

“玲绮姑娘，玲绮姑娘，这第一题怎么做？”</p>

玲绮看了曹昂一眼，顿了一下，毫不犹豫地背过了身去。</p>

先生是说过不能相互抄写。</p>

“子脩，你和玲绮的卷子不一样，玲绮愿意帮你也没用。”</p>

顾楠的声音幽幽地传来，曹昂的声音在她听来就和是在她耳边说话是一般的。</p>

曹昂的嘴角抽了一下，灰败地坐在那开始写卷子，他现在是该考虑该如何同父亲解释了。</p>

顾楠将茶杯捧在手里，突然想到，这会不会是历史上第一次出现这样的考试形式？</p>

自己，不会是后世的万恶之源吧······</p>

应该是想多了。</p>

这般想着，又淡淡地举起茶杯喝了一口茶。</p>

这个早晨对于曹昂来说，是如是度了一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