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马上又想到他需要看到口型。几乎所有人都无一例外地，听话地看着讲台方向。</p>

顾平生说完这些话，微低下头：“我会点一次名，你们可以在被点到的时候，问我一个问题。”</p>

“赵情。”</p>

“老师，”前排站起来一个女生，“你的刺青是什么？”</p>

他微微笑著说：“一个女人的名字，”他不再看名册，继续点名，“李东阳。”</p>

教室后排的男生笑嘻嘻起身：“老师，是你第一个女人的名字吗？”</p>

他低下头，看下个名字：“不是，是我母亲的名字。”</p>

四下一片安静，估计是问到了人家的忌讳。</p>

他倒不以为意，继续道：“王小如。”</p>

“老师，我们学院老师都是博士，你也是吗？看你年纪很小啊。”</p>

“是。”</p>

“赵欣。”</p>

“老师，你有女朋友吗？”</p>

众哗然，问话的是他们的班长，问题是……他是个男人。</p>

班长清了清喉咙：“老师，我是被逼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