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并没有因为雪十三的不敬语气而生气，他沉默了片刻，不答反问：“你觉得呢。”</p>

“少跟我打哑谜，我心中有无数个猜测，但我知道那都不准确。”</p>

雪十三不耐烦地说。</p>

“唉，你说的不错，其实老道……就是个东西。”</p>

“你不是人类？”</p>

雪十三眉毛一挑，转而觉得自己说了句蠢话，在这仙域中，又有多少人类。</p>

“你的警惕似乎消失了。”</p>

老道说。</p>

“那是因为我知道，你虽是异类，但应该不是什么恶徒。否则的话，当初在圣武大陆时，童虎天尊便将你给灭了。”</p>

雪十三如是说道。</p>

哈哈哈……</p>

老道大笑。</p>

“不过……这点儿你却是说错了，那位虽通彻古今，却杀不掉我。”</p>

“我没兴趣跟你打哑谜，赶紧说，今天不给我个满意的交代，你我便断交。”</p>

“你说的不错，老道虽拥有一身莫测的本领，却顶多能够伤人，却杀不了人。因为我是……”</p>

……</p>

外面，老板娘柳莺莺却是有些慌了。</p>

她来回转圈儿，嘴里不断念叨着怎么还不出来。对着天空大喊，也是没人回应。</p>

刚才她明显感应到恐怖的波动，想来激战无比惨烈，却是不知道结果如何。</p>

“完了完了，这么久还不出来，他……他会不会发生不测？”</p>

她心中焦急地想到。</p>

甚至数次威胁老道，要搬出自家的老头子来，却也是没有回应。</p>

这不由得让她猜想，难道两人同归于尽了？</p>

雪十三的实力虽然很强，但不至于能强到如此地步才对。</p>

黑雾之中，雪十三不由得愕然。</p>

“你……你是一道天机所化？”</p>

雪十三满脸的震惊。</p>

“你道号天衍，天衍天衍，便是又天道衍生而出么？”</p>

他喃喃低语着。</p>

“你也可以称呼我为天机之灵。”</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