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p>

“过来！”</p>

向暖脚步飞快，林初宴因为腿比她长，走路倒是不太急。他垂眼望着她握在他腕上的手。她似乎真的急了，用的力气有些大，掌心紧紧挤压着他腕上的肌肤。</p>

向暖莽莽撞撞地，把他拉进一条小路。小路狭窄而安静，只有路那头连着老凤街的地方，时时传来人声。</p>

雪还在下，逼仄蜿蜒的小路上铺了薄薄一层白，撒盐一般。</p>

林初宴隔着乱舞的雪丝看她，轻声问，“你到底想做什么呢？”语气有一点微不可察的轻佻。</p>

然而他低头时，看到的是向暖充满愤怒的眼睛。</p>

“林初宴，”向暖咬着牙喊他的名字，因情绪波动，声音微微发着抖，她说，“你不觉得你这次太过分了吗？”</p>

林初宴一怔，“我怎么了？”</p>

“你怎么了？你把虎哥当**是吧？先骂人家王八，现在又和他称兄道弟？是不是把人揉圆了搓扁了了玩弄于股掌之间，就让你特有成就感特开心啊？你有那么多小奴隶，你现在又想把虎哥变成你的奴隶了是吗？虎哥把你当真朋友我看得出来，可是你把他当什么了你心里有数！”向暖一口气说了许多，实在是刚才压抑太久了。说完之后越发生气了，瞪圆了眼睛死死盯着他，仿佛要用目光在他脸上打个洞。</p>

林初宴听罢神色一黯，“原来是为了这个。”</p>

“对，就是为了这个！”</p>

“在你眼里，我就是那样的人？”他望着她的眼睛，神情有点受伤。</p>

向暖偏开目光不和他对视，也不说话。</p>

林初宴脸上也带了点赌气的神色，突然拨了个电话，开免提。</p>

“喂，初宴，怎么了？”电话那头传来陈应虎的声音。</p>

“虎哥，我要向你坦白一件事。”</p>

“哦，什么事呀？”</p>

“我之前在你的粉丝群，群名片是‘虎哥的法令纹’，解读一下，就是骂你是王八。”</p>

“啊？还真有这事儿啊？卧槽，你过分了啊你！”</p>

“那是我认识你之前。后来我觉得你是好人，就改了。”</p>

陈应虎被逗得一乐，“算了原谅你了——哎不行你等等，你现在的名片是‘虎哥的小尾巴’，那是你吧？”</p>

“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