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朝他笑了笑，“谢谢学长。”明媚的眼睛映着教室内的灯光，显得特别亮。</p>

沈则木低下头，“嗯。”若无其事地翻书。</p>

翻得有点快。</p>

向暖一罐咖啡喝完，感觉还是不太给劲，于是起身出去，打算在外面透透风。她认为教室里人太多，缺氧，这才是导致她困倦的真正原因。</p>

沈则木虽然在低头看书，其实注意力有些飘。</p>

向暖出门后，一个男生走过来，神色十分可疑。走到向暖座位旁，他飞快地把一张纸条夹到向暖的书里。</p>

这一切并没有逃过沈则木的眼睛。</p>

男生离开后，沈则木从书中翻出纸条，看了一眼。</p>

……呵呵，现在的年轻人，都要考试了，还不忘撩妹，真是欠挂科。</p>

沈则木面无表情地，把字条撕成四半，往兜里一放，动作一气呵成，显得特别的心怀坦荡又特别的正气凛然。</p>

刚撕完字条，一个女生抱着东西走过来，羞答答地看着沈则木：“沈学长，我，我可以坐在你旁边吗？”</p>

……呵呵，现在的年轻人，都要考试了，还不忘撩汉，真是欠挂科。</p>

沈则木继续面无表情，摇头：“恐怕不行。”</p>

女生被拒绝了，有些沮丧，她看一眼向暖的座位，问沈则木：“沈学长，你真的和向暖在一起了？”</p>

沈则木抿了一下嘴，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p>

女生恍然，心碎离去。</p>

向暖坚持到凌晨两点多，已经快困成瞎子。她就随便往桌子上一趴，几乎是一瞬间，就睡着了。</p>

沈则木在想心事，倒没那么困。</p>

她睡着后，他扭过头来，终于敢光明正大地看着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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