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功不赏，谁还会付出？</p>

“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凰九歌淡淡一笑，自袖中取出凌仙给她的信物，道：“凰主，我想凭此进入祖地。”</p>

“小妹的身份令牌…”</p>

凰主眸光一凝，确认无误后，他沉声道：“你先告诉我，这块令牌你是从哪里得到的。”</p>

“一个朋友送给我的。”凰九歌微微皱眉，没说是凌仙送给她的。</p>

“什么样的朋友，他人在哪？”凰主急切问道。</p>

闻言，凰九歌沉默不语，怕给凌仙带来麻烦。</p>

见状，凌仙来到凰主面前，笑道：“是我送给她的。”</p>

“人族…”凰主剑眉微皱，道：“你又是哪里得到的？”</p>

“一头白虎送给我的。”</p>

凌仙压低声音，道：“凤翅白虎。”</p>

闻听此言，凰主浑身一震，道：“你确定是凤翅白虎？”</p>

“它爹是白虎，娘亲是真凰，都已故去。”凌仙轻轻叹息，确定凤翅白虎的娘，与凰主有关系。</p>

“死了？小妹她…死了？”凰主如遭雷击，踉跄后退。</p>

足足过了半晌，他才平复了心情，不过即便如此，也难掩悲伤之意。</p>

“小妹…”凌仙星眸眯起，没想到那头凤翅白虎，会是凰主的侄子。</p>

“你应该知道，真凰一族与白虎一族是世仇，就算谈不上是不死不休，也称得上是水火不容。”</p>

“因此，当小妹与一头白虎私定终身后，我极力反对，强行将她们拆散。”</p>

“后来，小妹逃了出去，从此便再无音讯。”</p>

凰主叹了口气，除了悲伤，便是愧疚。</p>

而后，他将目光移向凌仙，迟疑了一下道：“那头凤翅白虎怎么样了？”</p>

“它很好。”凌仙轻叹，道：“它很想回真凰一族看看，只是，怕真凰一族容不下它。”</p>

闻言，凰主沉默了。</p>

若是能容，他也不会强行拆散他妹妹与那头白虎了。</p>

“若是当年我没有阻止，小妹她便不会死，是我害了她。”凰主自责，愧恨不已。</p>

对此，凌仙没有安慰，也没有斥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