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至圣阁倾巢出动，也是多年以来的第一次！</p>

“人族……我不会给你们一线生机，永远不会！”圣主目视前方的云雾，寒声说道。</p>

……</p>

“嗖……”</p>

岛屿上，施元和花颜冲向夜歌所在的位置。</p>

“夜歌，你……”</p>

此时，火焰已经逐渐消散。</p>

但夜歌的身躯也几乎变成一块焦炭，加上身上各种伤势……惨不忍睹。</p>

施元双目通红，说不出话来。</p>

花颜快速扫视着夜歌的身躯，又伸出手，想要通过内视来探查夜歌的身体情况。</p>

“不要……碰我。”</p>

这时，夜歌却发出一道嘶哑的声音。</p>

花颜脸色微变，停住了手中的动作。</p>

“我，命数已到。”夜歌艰难地说道，语气中既有释然，又有解脱。</p>

施元没有说话，老泪纵横。</p>

虽然他不知道夜歌身上具体发生过什么。</p>

但他知道，由始至终，夜歌都忠于人族。</p>

只忠于人族！</p>

杀死上殿五圣，是夜歌燃烧自己的生命来达到的！</p>

“嗖！”</p>

这个时候，羽化门的高空，出现一道圆环印记。</p>

一道散发出阵阵金光的身影，从中闪出。</p>

正是赶回的方羽。</p>

看到眼前的场景，方羽眼神凛然。</p>

而后，他释放神识，发现羽化门内大多数人都没事，松了一口气。</p>

但他很快又看到了施元和花颜身前的那具焦黑的躯体。</p>

“嗖！”</p>

方羽飞上前去，在夜歌的身旁落下。</p>

“这是……”方羽看着夜歌，眼神闪烁。</p>

“这是夜歌……”施元双目通红地说道，“他拼尽全力……把至圣阁派来的上殿五圣杀死。”</p>

“夜歌……”</p>

方羽蹲下身，看着夜歌。</p>

他能够感受到夜歌身上异常的气息。</p>

早前他就知道，夜歌身上存在异常。</p>

只不过，他没有认真探究。</p>

“不要……碰我。”夜歌的身躯竟然开始化作灰烬，与当空消散。</p>

这时，可以清楚地看到，夜歌的身上覆盖着一层发亮的黑光。</p>

这层黑光看得见，又似乎摸不着。</p>

如此法能，还是第一次见。</p>

方羽眯着眼，想要往前伸手。</p>

“我劝你还是不要这么做，你知道这是什么吗？”离火玉的声音响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