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视你的存在……并不存在于你的体内。"方羽眯眼道。</p>

"嗯？"林霸天愣了一下。问道，"那是当然，要是那股力量能在体内监视我。我就算进来这里也逃不过它的眼睛。"</p>

"可你之前说监视你的力量就是死兆之地的力量……而你与死兆之地已经融为一体，按理说，它就存在于你的体内吧？"方羽问道，"这跟你的说法是矛盾的。"</p>

说着，方羽在林霸天的身前盘腿坐下。</p>

"林霸天，这次在蛮荒界见到你……说实话，你给我的感觉，跟之前不一样了。"方羽缓声道，"你的身上多了很多秘密，还有很多时候……你给我的感觉，已经不是林霸天，而是一个陌生的存在。"</p>

"而且，我想你也很清楚，以我对你的了解程度，你若真有事瞒着我。我是不可能看不出来的。"</p>

听着这番话，林霸天脸色逐渐变得严肃起来。</p>

他看向方羽，张了张嘴。却没说话，而是低下头揉了揉脸。</p>

"唉，老方，其实很多时候我也知道你看出来了，但既然你没问，我也就没想着主动说。"林霸天叹了口气。抬起头说道，"而事实上，很多事情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总之。你只要知道，我永远站在你这边就行了。"</p>

"你先告诉我，真正在监视你的……到底是什么存在？"方羽皱着眉。问道。</p>

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他可以确定林霸天需要避开的监视，绝对不是其所说的死兆之地的意志。而是一股外部力量！</p>

"这个啊……"林霸天深吸一口气，似乎想要回答，但这口气很快又泄去。说道，"你还是换个问题吧，这个不好回答。"</p>

听到这话。方羽眉头皱得更紧。</p>

在过去，他与林霸天之间从来没有不能说的话题。</p>

可现在，的确与之前不同了。</p>

"……告诉我，你现在的真实身份。"方羽想了想，问道。</p>

"真实身份？噢，这个可以回答你。我是死兆之主，罗南深渊之主，蛮荒界大道榜第一，林霸天。"林霸天微笑道。</p>

在这一串介绍里，方羽只在意死兆之主这个身份。</p>

很显然，林霸天已经成为了死兆之地的主人。</p>

"老方，我刚把大神佛殿收拾了，包括摩天老狗，也已经被我解决。"林霸天说道，"我觉得现在先不要纠结我的事情，我们应该把注意力拉回到中荒，也就是你身上的那些事情。"</p>

"那才是首要之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