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实在不愿接受疯老头就这么死去的事实。</p>

“因果……是不是我之前遭到的因果反噬，导致我总是无法拯救到身边的这些人？”方羽深吸一口气，内心沉重无比。</p>

“不，你过去所牵扯到的因果反噬，虽然的确存在，但我认为并不多。你身上所背负的因果反噬，最大部分来自于……”</p>

离火玉说到这里，就没有把话说下去。</p>

“主人，我能理解你现在的心情，但我想主人也明白，到仙界之后，一路上你能见到的人族……或许都会是一具具尸体。”</p>

极寒之泪突然开口，语气很冰冷。</p>

哪怕她这话说出来是为了安慰方羽，听起来也毫无感情。</p>

方羽低着头，眼眸闪烁，没再语。</p>

对于这种牺牲，他无法做到习以为常，更不能无动于衷。</p>

茶亭内，一片静默。</p>

三名见证者纷纷看向小天，投去疑惑的眼神。</p>

他们该说的都说了，怎么方羽还是一副毫无反应的样子？</p>

这不是要赖掉奖赏的意思吧？</p>

小天沉默片刻后，挠了挠头，咬牙开口道：“道爷，其实当日之事是需要保密的，这三位道友见证了当日之事，还冒着风险说出来，只是看在道爷的面子上，才……”</p>

“噌！”</p>

没等小天把话说完，方羽就抬起左手，手中多出四个储物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