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她才能看清楚方羽的面容，内心咯噔一跳。</p>

身上附着轮廓的方羽，面容似乎都出现了变化！</p>

那道重影的面容，覆盖在方羽本身的面容之上，变得极其陌生。</p>

花颜一时间甚至以为面前的不是方羽，而是另外一名修士！</p>

方羽的面容，和那道轮廓的面容重叠在一起，就让整体显得更加模糊不清。</p>

但花颜可以确定的是，那张重影的面容一定是陌生的，先前从未见过！</p>

她脸色变了，想要开口。</p>

但这个时候，方羽却也将手中的人道书合上。</p>

“啪！”</p>

一声轻响，方羽抬起眼。</p>

“噌！”</p>

这一瞬间，在方羽的额头上，闪过一道光芒。</p>

与此同时，花颜看到了那张陌生的面容在其脸上消失。</p>

原本附着在其身上的一层轮廓也就跟着消散不见！</p>

方羽恢复了原来的模样。</p>

包括原本的气息，也能够感应到。</p>

“过去很长时间了么？”</p>

方羽看着花颜，问道。</p>

花颜还有些愣神，一时间没听清楚方羽的问题。</p>

“怎么了？”方羽走到花颜身前，晃了晃手。</p>

“我，我没事。”花颜回过神来，看着面前的方羽。</p>

面容，气息……都恢复如常。</p>

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p>

怎么方羽像是变了一个人？</p>

花颜咬了咬红唇，看着方羽手中的人道书，轻声问道：“先前你在看书，非常专注，我不敢打扰你。”</p>

“这本书极有价值，里面是一道法则。”方羽略有兴奋地说道，“虽然我还不知道这是什么法则，但既然这本书叫做人道书，那我暂且将其命名为人道法则。”</p>

“这道法则以法诀的形式留在这本书里面，然后让后人可以通过这些法诀，将这道法则重构……这种传承法则的方式，实在罕见，而且相当精妙。”</p>

花颜听不太懂方羽的话。</p>

但她还是很在意方羽先前的变化。</p>

思索再三，花颜还是决定开口询问：“刚才你在看这本书的时候，我感觉你身上出现了一道透明的轮廓……或者说，人形的重影。”</p>

“嗯？”方羽愣了一下，问道，“然后呢？”</p>

“之后那道重影越来越清楚，我走到面前，再看向你……感觉你就像变了一个人，很陌生。”花颜黛眉微微蹙起，说道，“你是在施展某种术法么？”</p>

“没有啊。”方羽答道，“我就是在看人道书里面的法诀，没有动用任何术法。”</p>

“那……那为什么会……”花颜疑惑道。</p>

方羽眉头皱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