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等一下，姚主任有事过来。”张鹏飞淡淡地说道：“回到办公室，就得工作啊，不然就不敬业。这里是休息室，那就偷偷懒吧。”</p>

万捷笑了笑，没有多话，只是替他加上热水。</p>

“小万，万达曾经也是我的秘书，希望你不要向他学。”张鹏飞突然开了口。</p>

万捷吓得一哆嗦，赶紧说：“我知道，我以后不会犯错的。”</p>

“我现在相信你。”</p>

现在相信你，并不代表永远都相信你，万捷的后背出汗了。</p>

“上次去珲水，那个小姑娘挺有灵性的。”张鹏飞突然说道。</p>

“您是说小吕……吕玲？”</p>

“哦，她叫吕玲，我想起来了。”张鹏飞点点头，“年轻干部可以培养一下。”</p>

“嗯，我知道了。”</p>

两人正聊着，外面有人敲门，万捷走过去打开，正是姚秀灵捧着文件站在门口。</p>

“过来了？”张鹏飞问道。</p>

“嗯，我刚到家。”姚秀灵风尘仆仆的样子。</p>

“辛苦了！”</p>

万捷泡上茶，轻声退了出去吧。</p>

张鹏飞请姚秀灵坐下，说：“怎么样，宁远还行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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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宁远，姚秀灵的表情十分严肃，说：“张书记，我去了之后才明白，您让我去的原因！”</p>

“就像你在电话里所说的那样？”</p>

“是的，”姚秀灵把文件交给张鹏飞：“我是我简单了解到的情况，那边的社会风气很怪异。我去的这段时间，有好几次碰到危险，所以只了解到这么多！”</p>

“危险？”</p>

“对，我和助手刚到第一天就险些被人绑架！”</p>

“绑架？”张鹏飞一脸惊讶：“还有这种事？”</p>

“我们是外地的妇女，他们看我俩长得……还行，骗到出租车上，也不知道要带我们去哪，还对我们动手动脚的，后来我报上了宁远市公安局长的电话，他们才把我们半路放下了，听那意思……”</p>

“怎么了？”</p>

“准备把我们卖到大草原……接客……”</p>

“有这种事？”张鹏飞简直不敢相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