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洋香水没问题，问题在于，这并不是独一份。</p>

白氏和明氏，都各有一份，这两个和他有“特殊关系”的女人，身上散发的，正是这样的香气。</p>

看着慈禧雪白的颈子，关卓凡的目光就变了。</p>

寡人有疾，疾在好色。</p>

“太后，你香得紧。”</p>

慈禧拿着镯子，还没等细看，就听见他喘息的声音粗重了起来，跟着便听见了这句无法无天到了极点的话。抬头一望，立刻被他炽热的目光吓到了，身子慌乱地向后一缩：“关卓凡！你……你说什么？”</p>

猎物慌乱躲避的动作，等于是捕食者发出攻击的信号。关卓凡一弯腰，不顾她软弱的挣扎，生生把她从御座上抱了起来，毫不犹豫地向隔间里的绣床上走去。</p>

慈禧的脑中嗡的一声——才告诫过他不许胆大妄为，现在竟然敢做这样的事情！自己一国太后，归宁省亲，难道竟要在娘家的床上，又被他欺负一回？</p>

这样一想，身上更是没了力气，到底被他抱坐在了床边。</p>

“你做什么……”</p>

“臣伺候太后更衣。”</p>

这句话说完，便去解她身上那件明黄色的龙袍，急切之下，又如何解得开？热血上头，就想要学如意洲那夜的样子，发力去撕。</p>

“别扯坏了……”慈禧无力地说，“让人看见，我也保不了你。”</p>

“然则……那就请太后自己更衣。”</p>

慈禧像打摆子一样，整个身子都抖了起来，万般无奈之下，颤着手，将身侧的纽子，一颗一颗地解了开去。待到关卓凡将她束胸的带子一解，她轻轻哼了一声，闭上眼睛，再也不肯睁开了。</p>

关卓凡想不到方才站班时候的无聊念头，转瞬成真，看着绣榻上的太后，再也忍耐不住，翻身**，在她的双腿之间，轻轻一跪。</p>

“臣替太后请安！”</p>

……</p>

喘息方定。</p>

慈禧慵懒地望了望站在床边的关卓凡，拉过那张薄被，覆住自己的身子，转向里侧去了。</p>

“关卓凡，”她低声说道，“我以肉身布施，你到了美国，不要把我忘了。”</p>

说过了这一句，再无声息，若是朝堂奏对，这就到了该跪安的时候了。</p>

关卓凡望着床上的太后，心里泛起一丝莫名的惶惑。</p>

这个女人，自己将来该怎样摆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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