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不错！”拿破仑三世微微的狞笑着，“如果普鲁士不肯主动放弃西班牙王位的邀请，就等于选择了战争！我重复一遍——到时候，我们的大炮，自动发射！”</p>

莱昂内尔深深点头，“我明白了，陛下！”</p>

“不要再去找那个俾斯麦了——”拿破仑三世说道，“别再和他废话了！越过他，直接去找威廉一世！”</p>

莱昂内尔转向贝内代蒂，“你听到陛下的吩咐了？”</p>

贝内代蒂赶紧对着皇帝陛下哈一哈腰，“是！”</p>

“见到威廉一世之后，”拿破仑三世继续发布指示，“措辞要严厉！要叫普鲁士人晓得局势的严重性！”</p>

“是！”</p>

“除了主动放弃西班牙王位的邀请外，”拿破仑三世说道，“普鲁士国王还必须保证，普鲁士永远不支持霍亨索伦家族成员登上西班牙王位——永远！”</p>

“啊？啊，是！”</p>

“我再强调一遍——措辞要严厉！”拿破仑三世说道，“你要选择某些特殊的、带有……嗯，侮辱性的字眼——”</p>

侮辱性的字眼？</p>

不止一人，脑中都闪过了这样一个念头：皇帝陛下是不是生怕这个仗打不起来？要故意激怒普鲁士人？</p>

“呃……是……”</p>

“我说的再明白些——”拿破仑三世说道，“求见威廉一世，就当是给普鲁士的最后通牒！——最后通牒，明白了吗？”</p>

“是——我明白了！”</p>

“好了，”拿破仑三世说道，“西班牙的事情，原则上就这么定下来了——各位还有什么高见吗？”</p>

郎东元帅一张满是皱纹的老脸，堆满谀笑，“陛下算无遗策！”</p>

靠，你老人家这么说，我如果还有“高见”，岂非说陛下不是“算无遗策”了？</p>

见再没有人说话了，拿破仑三世点了点头，“那好，说说亚洲的事情吧！——越南是怎么回事儿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