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南人并未只提要求——郑功和表示，他们尽有可为‘远东第一军’效劳之处的——主要有两点。”</p>

“第一，越南盛产大米，沿升龙—山西—宣光一线建立起有效统治之后，可为法兰西帝国军队提供军充足的军粮。”</p>

“哦！这倒是！而且，这同‘因粮于敌’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失去制海权之后，如何解决补给的问题，之前的紧急会议上，我们想到的仅仅是‘因粮于敌’，但‘因粮于敌’止于缴获和抢掠，当然远不如建立起有效统治之后‘征粮’来的可靠。”</p>

“第二，郑将军说，即便我军失去了制海权，他们也有能力保证，我军的海上补给线，并不会被完全切断。”</p>

“啊？”</p>

“首先——您已经知道了……呃，我军……‘失去了制海权’？”</p>

“这个……是滴！嘿嘿！”</p>

“呃……好吧，考虑到中国人、越南人本是一伙儿的，而上海和香港是通电报的，‘云雀号’又是到了沱灢后再掉头北上的，宣光的越南人与我们同时、甚至比我们早一点儿知晓‘马祖事件’的消息，也不算太稀奇……”</p>

“其次——你们‘有能力保证我军海上补给线不被完全切断’？”</p>

“是滴！”</p>

“这可奇了！如何保证啊？”</p>

“郑将军一笑：两个字就说明白了——走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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