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是说，是否继续执行这桩**任务，完全由居伊上校自行研判、决定。”</p>

“十分钟之后，第二波冲锋开始了。”</p>

“投入是次冲锋的兵力，多了一倍——两个骠骑兵连。”</p>

“阵形未变——两个骠骑兵连各自排成前后三条线列的标准阵形，一左一右，同时出击；不过，居伊上校还是做出了一定的调整——两个连队之间的距离，由初初列队时的五十米，拉长到了两百米。”</p>

“我想，这个调整的用意是很明显的——分散中国人的炮火，使其顾此失彼，增加成功达阵的可能性。”</p>

“当然，这个调整的副作用也很大——对于骑兵来说，五十米是一个很小的距离，两个连队可以彼此呼应，互为犄角；而两百米，就太远了些——相当于各自为战了。”</p>

“我不想再向您描述是次冲锋的细节了——这种任务，对于执行者们来说，太残忍了！对于观者来说，也是同样的煎熬！多描述一遍，就相当于多——唉，您理解的！”</p>

“我能够告诉您的是——没有用！居伊上校的调整——两个连队之间的距离由五十米拉长到两百米——没有用！”</p>

“我不晓得，山阳一役，中国人拢共投入了多少火炮？——这个数字，直到现在，还是一个谜；我能够肯定的是——足够的多！甚至，中国人可能设置了不止一处的炮兵阵地——我们甚至不大能准确判断炮弹飞来的方向！”</p>

“结果，骠骑兵连承受的炮火的密度，一点儿也不比斯帕吉连少！”</p>

“毫不意外的，第二波骑兵冲锋也……失败了。”</p>

“而且，同第一波冲锋一样，也是在‘大步’的阶段，遭到密集的霰弹的轰击而崩溃的。”</p>

“这一回，回归本阵的，两个连拢在一起，合共六十一骑，伤亡率虽较第一波冲锋略低，可也高达百分之八十五了。”</p>

“这个伤亡率，远远高于一般情形下的骑兵冲锋——实在是冲锋的距离太远而我们的勇士又太过英勇，坚持了过长的时间——而时间愈长，伤亡愈大。”</p>

“若早早崩溃，反倒不会产生如此之高的伤亡率呢。”</p>

“两波冲锋失败后，我以为，居伊上校会放弃执行这桩**任务——我虽不是专业的骑兵军官，可也看得出，无论如何，我们不可能冲破那道霰弹组成的死亡之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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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居伊上校放弃了，我想，大伙儿——包括阿尔诺将军——应该都不会说什么，毕竟，事实就摆在眼前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