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起摇头：“也不能这么说。我们公司还是力压了人家盾牌安保。”</p>

“有屁用。”大老板不满：“你别告诉我，什么方案都没有。”</p>

“没有。”李起诚实回答。</p>

大老板无语，问：“你说要带人出国训练，先去哪？”</p>

“人间地狱。”</p>

“人间地狱？”大老板反问一句后，惊讶问道：“你说的是那个人间地狱？”</p>

“我想我们想的是同一个地方。”</p>

大老板问：“多久？”</p>

“半个月吧。”李起道：“人间地狱的老大我认识，但是他要一笔钱。”</p>

“多少？”</p>

“四十万美金。”</p>

“你等等……”大老板从抽屉拿出一本电话本，找了个电话拨出去，用中文道：“是我穆平，我公司的人和你联系要去地狱人间？”</p>

电话那边道：“是和我下属联系的，不过我知道这事情。”</p>

“四十万太贵了。”大老板道：“两万。”</p>

对方问：“干脆我发路费，包食宿，飞机票好不好？”</p>

“好啊。”</p>

“……”对方无语，许久后道：“三十万。”</p>

“五万。”</p>

最终价格在二十万美金成交，李起看大老板惊为天人：“大老板，你和人间地狱的老板很熟？”</p>

“还可以，不过几年没有联系了。”大老板看李起表情笑道：“李起，敌人和朋友其实就是一念之间。我们和苏联蜜月期时候，爱的死去活来。这一离婚，两人就变成敌人。顺带着两国民间所有朋友关系都变成了敌人关系。但是朋友是朋友，即使我们因为**原因要对决沙场。我们还是朋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