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在。”</p>

“有龙王保护你，你不用怕了。”</p>

“谢谢堂主。”</p>

“不用谢，龙王不能保护你一辈子，你总会落在我手里的，你不是喜欢布娃娃吗？我一定把你做得完美无缺。”</p>

韩芬绕着圈子走到龙王身后，“那我就更谢谢堂主了。龙王，这是韩苛，她……是好孩子。”</p>

顾慎为知道自己不能越界，“她是韩堂主的俘虏，由她处置。”</p>

“龙王真是体贴，韩苛，还不谢谢龙王？”</p>

韩苛抬头看着龙王，身上的颤抖停止了，“小心，别让堂主找到韩萱，她……”</p>

两人同时出手。</p>

韩无仙手指微动，三根长发缠住韩苛脖颈，与此同时，韩芬弹出一股黄色粉末，在韩苛鼻前弥散。</p>

韩苛主动迎了上去，深深吸进粉末，倒地抽搐，眼看不活，她宁愿死于毒药，也不想经受堂主的百般折磨。</p>

韩芬躲在龙王身后，“韩苛乱说话，堂主，我帮你杀了她。”</p>

“小韩芬，你的胆子可比从前大多了，我越来越喜欢你了。”</p>

“小韩芬胆子当然也小，我怕堂主，就像……老鼠怕猫、猫怕老虎、老虎怕大鹏鸟、大鹏鸟怕龙王、龙王怕……你怕什么？”</p>

“跟你一样，我也怕韩堂主。”</p>

韩芬严肃地点点头，忘了韩无仙看不到自己。</p>

韩无仙笑得花枝乱颤，突然一跃而起，落到聂增背后的藤椅上，“走吧。”</p>

没人在意那位赵副帮主，直到龙王一行人骑乘兄弟帮留下的马匹走出好远，才有躲在附近的兄弟帮成员慢慢靠近，发现副帮主仍然跪在地上，早已死去多时。</p>

回到军营时已是子夜过后，顾慎为远远就看到营地里灯火通明，不合常规。</p>

离营地还有里许，草丛里开始出现零散的尸体。</p>

“把刀给我。”顾慎为说，他从陵墓里没带出任何东西，身上唯一的兵器只有**。</p>

铁玲珑立刻交出自己的狭刀。</p>

顾慎为拍马前行，黑暗中传来一个陌生的质问：“停，来的是谁？”</p>

“龙王。”顾慎为没有停步，反而继续前进。</p>

对方显然非常意外，没有出面阻止。</p>

来到军营正门，在火把的照耀下，顾慎为眼中所见全是近侍军的旗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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