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进小巷，上官飞借着月光查数右手的门户，“十一，就是这儿了。”</p>

“咱们来找谁？”铁玲珑没能忍住好奇。</p>

“我母亲从前的侍女，她偷偷跟我父亲**，被我母亲送到这里当**。”上官飞平淡地说道。</p>

孟夫人曾向丈夫提供过大量女人，却绝不允许身边的人偷腥。</p>

门砰地被从里面拉开，一名浑身酒气的壮汉走出来，“老**，比白水还没味。”然后他看到了门外的两个人，虽然不太清晰，但显然不是“老**”，“原来好货藏起来了，哈哈。”</p>

壮汉张开双臂，要将两人一块抱住，他得到的是两只拳头，比石头还硬，比他见过的最壮男人还狠。</p>

上官飞看着慢慢坐倒的刀客，厌恶地说：“臭男人，真是脏了我的手。”</p>

两人进屋关门，将壮汉留在外面，南城有的是醉倒在路边的人，不会有人特别在意。</p>

里屋走出来一名手中持灯的妇人，面无表情，对讨好客人一点热情也没有，看到进来的是两名女子，显得很失望，“这个月的房租已经交过了，你们……进错门了吧？”</p>

妇人的声音不是很老，身形也不臃肿，可是借着她手里的灯光，能明显看到眼角丛生的皱纹。</p>

“佟姨？真是你吗？”上官飞做好了准备，还是吃了一惊。</p>

听到这个久违的称呼，妇人更加吃惊，手中的油灯险些掉在地上，举到上官飞面前，疑惑地问：“你是九公子还是十公子？”</p>

“我是飞儿。”上官飞的声音压得不能再低。</p>

妇人啊的一声，油灯失手落地，屋子里一片漆黑。</p>

铁玲珑立刻拔刀出鞘，竖耳倾听。</p>

“真是九公子？”妇人带着哭腔说。</p>

“是我，但我不是九公子了。”</p>

沉默了一会，妇人摸索着重新点燃油灯，再次仔细观看易容之后的上官飞，“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p>

“防止被石堡里的人认出来。”</p>

妇人警觉起来，马上将门闩好，转身带路，进入里屋。</p>

里屋极为狭小，只有一铺炕，杂物都堆在上面。</p>

“你和十公子真投靠龙王了？”</p>

“算不上，父亲想杀我俩，临时找一个避难所而已。”</p>

“王主对孟夫人很生气，连你们两个也恨上了。”妇人的声音变得冷淡，她落得今天的凄惨境地，全靠从前的主母所赐。</p>

“我要见母亲一面，佟姨，你得帮我。”</p>

上官飞思来想去，觉得想要打听青面的情况，只能向母亲求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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