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啰嗦！”老者喝了一声，掏出贴身的**，“那我就先报个价，用你自己的小命，换那样东西。”</p>

施青觉对威胁有准备，还是被吓得一哆嗦，伸出右臂，颤声说道：“那你就杀了我吧，想要东西，没门儿。”</p>

老者冷笑一声，“小和尚，还俗不是那么容易的，想死，更不容易。”老者轻轻摘掉施青觉的裹巾，露出光滑的头顶，**紧贴着头皮划来划去，“你有半个时辰考虑，在这期间我会在你头顶画点东西。”</p>

施青觉的眼珠跟着**左右移动，身子一动不动，他会点武功，这时却也用不上，“等等。”</p>

“嗯，这才像听话的驴儿，节省时间。”老者直腰，没有收起**。</p>

施青觉整整衣裳，就在地上盘膝而坐，双手合什低声念起经来，就那么一样东西能换来钱，他可不想随随便便交出去。</p>

老者双目竖起，重新举起**，在璧玉城从来不缺吹牛的人，这个和尚大概也不例外，没必要浪费半个时辰，割掉两只耳朵，看他说不说实话。</p>

警觉突然从后背升起，老者僵住了。</p>

“乖。”一个声音从后面响起，“时候不早了，你也该睡了。”</p>

老者听话地摔倒在地上，真的昏睡过去。</p>

施青觉停止念经惊讶地看着突然出现的袖珍老头儿，“我认得你，你是龙王手下。”</p>

“唉，我的名气就这么差吗？不提龙王就没人认得我。”</p>

“木老头，你叫木老头。”施青觉叫道，这个名字的确很好记。</p>

木老头笑了，“这才像话，施青觉——真名是叫释觉青吧？”</p>

施青觉红着脸点点头。</p>

“嘿嘿，四谛伽蓝真是什么和尚都有，你既然认得我，那就跟我说实话吧。”</p>

“龙王能出多少钱？”</p>

木老头露出暧昧的笑容，“足够你从留人巷南边一路嫖到北边，只要你受得了就行。”</p>

心事一下子被看穿，施青觉面红耳赤，但他的确愿意做这笔生意了，“我有四谛伽蓝在世僧人的名册，记载着所有人出家前后的姓名与身世。”</p>

“这玩意儿有什么用？”木老头皱眉说道，“我还以为是什么武功秘笈呢。”</p>

“既然没用，龙王为什么派人到处打听诸位高僧的底细？”</p>

顾慎为命令许小益收集四谛伽蓝僧人的情况已经很长时间，得到的资料却少得可怜，木老头对此略有耳闻，于是跨过倒在地上的老者，在施青觉头上摸了两下，“来，我先带你开荤，然后再细谈。”</p>

施青觉脸红得像是烤过的河虾，心里却兴奋至极，这才是他想要的谈生意方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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