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我给上官鸿的**虽然不致命，但是每晚子夜前后都会发作一次，你没有服用，自然也就无需我的解药。”</p>

上官飞扑通跪下了，“御众师，我错了，我不该对你撒谎，上官鸿的确找到我，给我吃了……那种药，我实在是羞于启齿，绝无它意，求御众师开恩。”</p>

“上官鸿是我的得力手下，不明不白地死在护军府，你还想让我开恩？”</p>

“可他真不是我杀的，我、我当时连起床的力气都没有，真的，他可把我吓坏了，我晕过去了，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p>

“你的胆子还真是小。”</p>

“就是就是，我胆子小得可怜，怎么能一刀杀死上官鸿？”</p>

“谁跟你说上官鸿死于一刀？”</p>

“我、我猜的。”</p>

“你还猜到什么？”</p>

“这个……”上官飞心一横，“上官鸿说龙王留了一条进出护军府的通道，所以我猜……大概是龙王回来，两人正好相遇，上官鸿蒙面，龙王没认出是谁，顺手一刀，就这样了。”</p>

“有点道理。”</p>

“但我想这是一桩意外，龙王不是有意杀死他，更不是向御众师挑衅。”</p>

“嗯。”荷女打量着瘫在地上的上官飞，“几年前，你设计杀死上官雨时那一招，挺让我意外。”</p>

“误打误着。”上官飞对那件事一直也很得意，现在却觉得是个累赘。</p>

“那你就再误打误着一次吧。”</p>

“我不明白。”</p>

荷女不吱声，好像在用沉默责备上官飞装糊涂。</p>

“御众师是说我妹妹？这事……得从长计议，我一个人肯定不行。”</p>

屋外传来两声手掌拍击的脆响，荷女说：“那个女人到了，你跟她从长计议一下吧。”</p>

“御众师……”</p>

“我待会过去，你们提出一个计划，我提出一个计划，公平合理。”</p>

上官飞不敢追问，也不敢要解药，勉强撑起身体，退出房间，抬头望月，祈祷子夜之前能想出办法让荷女满意，他可不想当着罗宁茶的面露出丑态。</p>

荷女没什么不满意的，“瞧，这就是你身边的人。”</p>

顾慎为从里间走出来，“这在我的预料之内。”</p>

“龙王总是能想在敌人前面。”荷女语带讽刺。</p>

顾慎为对自己的计划严格保密，对钟衡、方闻是等人都没有提起过一句，可他觉得有必要向荷女透露一点，“很快，会有更多的人选择背叛我，对他们，有一些我会假装看不见，有一些我会严惩不贷，有一些我会利用他们做点事。”</p>

荷女扭头看着龙王，怀着几分悲哀与喜悦，发现自己还是能迅速地猜出他的心事，好像这是他们两个一起商量出来的计划，“你想到击败独步王的办法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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