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长生道：“怎么，你放不下？”</p>

“放下了，也没有放下。”</p>

无相没头没脑的苦笑着说了一句。</p>

“说话能不能清楚点？”</p>

牧长生没好气道：“才当了两天和尚，就学起佛门那套，跟我打起机锋来了。”</p>

“我放下了情，心里却放不下她。”</p>

无相苦笑着向他看来：“师兄，你会不会觉得这句话很矛盾，也很可笑，其实说实话，现在连我自己也不知道这种情况算什么了。”</p>

“唔……”</p>

牧长生沉吟道：“放下了情，那你心中剩下的应该就是爱了，对一个人的小爱。”</p>

“这就是……小爱吗？”</p>

无相神色复杂的轻轻按住自己的胸膛，感受着胸膛中心脏的跳动。</p>

“没放下的好，这就是对一个人的爱，也就是小爱，幸好你没有舍弃掉，不然你无相日后就是第二个如来。”</p>

牧长生道：“接下来你该上路了，体会众生的生老病死，人生百态，完善属于你的佛法，你身上代表着我曾经拥有的善，普度众生——才是你该走的路。”</p>

说着他抬头看着天地，目光有些深邃，默默低声道：“至于其他的，交给我。”</p>

“师兄，那媚娘呢？”</p>

无相忙道：“说的不好听点，这次是我利用她的感情过了情劫，我……”</p>

“武媚娘野心已生，成为那个一代女暴君是迟早的事。”</p>

牧长生摇了摇头：“这次主意是你想的，所以你的确欠了她，至于怎么解决该是你的事，这个问题你应该从自己心里找到答案。”</p>

“呃……师兄，你还真会踢皮球……”</p>

无相苦笑了一声，又道：“不过也是，解铃还须系铃人，我无相欠她的以后由我亲自来还。”</p>

“嘿嘿，师弟，你这么想就对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