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你可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p>

“那您可是没见识了，我还真见过狗嘴里长象牙的。”</p>

“看吧，你又开始了。”</p>

杜衡很想把老头子自以为是的嘴脸用米饭给糊上去，没见过并不代表不存在啊，这要搁在美食时代，一切都不是问题。偏生他无法和老头子言明，上来就和他说，我是另一个世界的人，老头子会怎么想？脚后跟不用想都知道，铁定当他是个**！试想一下，经常骂别人是**的人成了**，这笑话一点都不好笑。</p>

总之，道理就是这么个道理，你脑子认知里完全没概念的东西并不代表不存在。杜衡也懒得和老头子辩驳，他还是那个目的——为学武而来！今儿要是没收获，他还没完了！</p>

老头子也是信人，他这一辈子活的太久了，阅人甚多，不知几何，或沽名钓誉，或真有才学，这种人他见得多了。真正有学问的，循照孔孟之道，中正平和，温文尔雅，谦和有礼。偶有剑走偏锋之人，性格张扬，行事放荡，不拘小节，却也有才华加身，每每行事，令人惊叹不已。可不管怎么说，这些人皆是才学之人。至于学武之人，他就不细言了，脱不了‘江湖’二字。可不管怎样说来，这些人也都不够那么一回事。偏生杜衡此人，着实让人看不懂他的想法。</p>

两人初次碰面下棋，只觉得此人剑走偏锋，不拘一格，完全不拘泥于章法，每每总有令人诧异之举。他只当对方年纪轻轻，便位居御膳房总厨，免不了要性格张扬。可接触几次下来，那胡言乱语，连七八糟的事情，他也能知晓一些，说话看似随意，可态度倨傲，像是身临其境之人。这一点，他倒不好判断。不过，那发人深省的说法。他听了倒不是一次两次了。乍一听新奇，却深究本质。</p>

通过对方的棋路，便可以看清楚一个人。</p>

老头子第一次对这条思维产生了质疑，起码这段时日接触下来，他发现自己还是无法看透杜衡的。但是，这人说自己有百年难得一见且不出世的资质，他倒要考校一下了。不就是武艺吗，让他习之，又有何妨？说不定正好能给这将乱了的天下指出一条明路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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