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给你配舞。”</p>

一丈红目光扫过她们，没有反对。</p>

鸨母又问道。</p>

“想跳什么？”</p>

一丈红环视场地，目光最后停在穹顶的树上，那大概是棵古松，枝叶苍翠，打理的郁郁葱葱。</p>

树叶里有飞鸟扑腾，刚刚她听到的鸟鸣声就是他们发出来的，用笼子养着，有专人喂养。</p>

之所以用笼子，大抵是因为有鸟屎落到舞袖上总归不雅。</p>

“孔雀吧。”一丈红看着鸨母，“就孔雀。”</p>

鸨母点点头。</p>

“那女儿们就交给你了。”</p>

一丈红雷厉风行，在鸨母离开后，当即带着舞女们行动起来，她们选了一曲古嘎洛勇，稍作改变，便练习起来。</p>

休息的时候，阿生找来了。</p>

一丈红头发简单的用簪子别在脑后，白皙的后颈上一片细汗，走到场边。</p>

“打听到了。”阿生低着头说。</p>

一丈红先示意他别说，带着阿生走到安静的甬道里，这才转过身来。</p>

“说吧。”</p>

阿生面色犹豫，最终抬起头来。</p>

“姑娘，那一夜水阁大火，最终找到两具尸体。”</p>

“一具是韩令牧，一具是……易景焕。”</p>

阿生想起易景焕挥手离去的背影，嘴角抿了抿。</p>

一丈红一边眨眼一边听他说着，好像并没有什么反应，眼睛看着空处，在极缓的时光里，睫毛慢慢落下，片刻后，张开。</p>

“姑娘……”阿生小声叫道。</p>

“我知道了。”</p>

一丈红将手放在阿生的脑袋上，鼓励的笑笑。</p>

“你第一次做，很好了，陈国忠过几日要设宴，马上去查查客人是不是李月堂。”</p>

“可是……”</p>

“没什么可是。”一丈红打断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