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凯风手里紧紧攥着个小盒子，里面放了两颗黯临丸。</p>

“您拿着什么？”赤天雅好奇问道。</p>

“「黯临5」。”</p>

“哦。”某人一脸不屑的样子，“估计对你有点用。”</p>

“这是刘少尉给我的，我听他说这玩意对你们A阶没用处？”凯风故意试探道。</p>

“到M3其实就没什么效果了。”</p>

“那你还有多余的吗？”少年吐露心声。</p>

“没有，升到A阶之后，军部就不再补贴「黯临5」了，我们只吃6。”</p>

果然没那么好的事情，不过要是能要到「黯临6」那就更好了。</p>

“天雅，我还没吃过「黯临6」呢，能不能给我尝一颗？”凯风脸上笑眯眯的，声音甜蜜。</p>

赤天雅颇为惊讶，“您觉得我连提纯室的配额都用完了，还会有黯临丸吗？那玩意一周才发一颗。”</p>

一周一颗？那刘叔叔的50颗，岂不是攒了一年？凯风心中有点暖。</p>

“那两种黯临丸浓度才差1％，为什么价格要差那么多？我吃两颗5不顶一颗6吗？”</p>

5一颗5千，6一颗2万。</p>

“当然不一样。”赤天雅露出教诲之色，“有三件事你要弄明白——</p>

1、浓度每提高1％，提纯难度就大大增加，制作成本也因此急剧提升。</p>

2、浓度每提高1％，黯临物质促使进化的效果提升300％，转换成时间就是提速300％！</p>

3、浓度上升，意味着单位时间内穿透单位面积的人体组织的黯临物质增多。这就如同激光的强度，不达到一定强度，是无法穿透某些物质的。所以6才能穿透的人体组织，吃再多的5也没用。而黯临物质对人体渗透的深浅，就决定了进化的快慢和深浅。”</p>

原来还有这么多的道理，凯风了然，“那是不是我一天吃一粒就够了？”</p>

“现在环境浓度都5％了，多吃只是增加一些剂量，并不能增加渗透率，一天一颗已经非常够了。更何况……”赤天雅略作停顿，“我主若一直无法进化，只怕吃了「黯临5」也没用处。”</p>

“……”还真不会聊天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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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赤天雅坚持要蹭提纯室，凯风订了和上次309一样大小的房间，刷了刘京的配额，购买了2小时的训练时间。</p>

两人一进房间，赤天雅就坐下来开始「汲空进化」的静修，一分钟都不耽搁，妥妥一副我不是来保护你，我就是来蹭训练的样子。</p>

凯风则拿出一颗泛着黑紫色荧光，外形如麦丽素一样的「黯临5」，好奇地打量了半天。诶，自打来了军部就好奢侈呀，吞下去一口就是5000呀，4、5个月生活费就没了。</p>

还在心痛呢，6％浓度的黯临物质已经涌入房间，凯风顿觉血脉之力躁动，赶紧一口吞下，免得自己一会儿又失控，把药丸给浪费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