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幅画，当时谢清舟问过我，谁画的......我因为心里的那口气，骗他说不是我画的，那是他最接近认出我的时候，被我带偏了。”</p>

张沁点头，“以为我是你，花了不少钱跟萧崇打擂呢。”</p>

江南点头，“谢清舟对月亮，虽未履行回来找她的承诺，却终没有辜负她，是吧？”</p>

谢清舟之于江南，他曾经对她说过的，他不找了，她没有相信。</p>

“南修先生曾经对我说过，他手里再不起眼的东西，都需要繁琐且复杂的公益，再辅以时间，不完美，却极具魅力。”</p>

“怎么了，江南，你别吓我......”</p>

“他现在在......戒毒！”</p>

张沁捂住了嘴，显然是被吓到了，“是......冯梨月？”</p>

江南点头，“嗯，是她。”</p>

冯梨月在当年的事件里，只不过是从犯，不会很重的。</p>

但是她做了这样的事情，直接走了绝路。</p>

“而且，他这几年一直有头痛的症状，我没当回事，他自己大抵也是没有当回事的......”</p>

所以后来出事，症状明显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