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唐棠腿不方便，只能坐在小凳子上，身体向前弯曲，腿跨在一边，以便洗头。</p>

她交代裴炎，“你只需帮我冲水就行。”</p>

裴炎答应，“好。”</p>

就这样，与她一块挤在狭小的空间里。</p>

因为条件有限，所以唐棠就洗的比较随意。</p>

快好的时候，她眯着眼睛询问裴炎，“泡沫干净了吗？”</p>

裴炎看了一眼，说了下，“脖子上沾了不少，没洗到，你手去抓一下，我帮你冲掉。”</p>

唐棠听到后，伸手去抹了一把。</p>

“还有吗？”</p>

裴炎回答道：“还有。”</p>

唐棠只好继续清洗。</p>

裴炎观察，他冲水的动作不敢太大，怕把她衣服给淋湿了。</p>

裴炎继续指导她，“再往后一些！”</p>

唐棠忍的很是艰苦，为了不让腿碰到水，她本来坐姿就有些奇怪，这会儿弯着腰，还要伸手去够泡沫，这看不到，完全凭感觉在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