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礼文才忍下去的酸涩又泛起，不觉中已经红了眼眶。</p>

“我不是什么好人，你不必对我这样。”</p>

陈婆子突然在他手背上轻拍了一下。</p>

“说的什么话，你免费给乡亲们看病，这还不算好人？”</p>

陈婆子把衣服拿过来，抖开给他看。</p>

“我老婆子看人不会错的，你这么合我眼缘，怎么不是好人？”</p>

殷礼文低着头，轻声笑笑。</p>

他借着拿衣服的动作顺便抹了把脸，当着陈婆子的面把外伤脱了，换成这件用旧布改成的新衣。</p>

“干娘，怎么样，合适吗？”</p>

陈婆子给了整了整衣领子，对自己的手艺十分满意。</p>

“好看。”</p>

殷礼文突然拉着陈婆子的手，恳切又认真。“干娘你想要什么？金银？还是其他的东西，只要我能找来的，我都可以给你。_k</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