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因为丧偶，变成了殷母的名字。

户口本上，就只有殷母和素素两个人，仿佛是斩不断，又只能相依为命的宿命。

他合上了户口本，又拿起结婚证，两个人的结婚证，都放在他这的。

他同样打开看了起来，照片上的他，面无表情，眼底还透着冷意，根本看不出来结婚的喜悦。

那时候，他讨厌殷素素，觉得是她害的司音被人玷污，成了植物人，还给他下药，顺势找媒体到酒店围堵他们。

他愿意结婚，是因为司家求情，他为了安抚司家，所以也没给殷素素一场婚礼，好像连钻戒都没有。

三年的婚姻，再过几个小时便要结束。

他合上了结婚证，这场婚姻，本来就是暂时的，是时候该回到正规了，司音为他付出太多，他不能忘恩负义的。

天亮了。

程晟离开书房，下楼。

女佣们已经各司其职了，做家务的做家务，厨房准备早餐的准备早餐。

他先吃了早餐，不知道为什么，平时最爱吃的食物，今天吃到嘴里，变得没那么好吃了。

程晟特意打电话给助理，让他把所有的时间，都腾出来，所有工作事宜，全部延迟到下午。

上午他只处理一件事，和殷素素的离婚手续。

等到早上十点半，殷素素都没有下楼的意思。

程晟觉得不能再等下去了，毕竟他只有上午才有空。

抬脚走上楼梯，推开门，进入了殷素素的卧室。

明明天亮了，屋子里却很黑，很压抑，他进去了都止不住皱眉，走到窗帘附近，拉开了两边厚重的窗帘。

侧身看向床，素素穿着睡衣，还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