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他电话号码都没有，根本没机会挂他电话。

程晟觉得她不老实，折腾的更狠了：“是么？”

“我发誓我没有。”

“行，那就什么想起来了，什么时候结束。”程晟心里压着火，大有跟她杠下去的趋势。

素素面色恍惚，似乎再努力回想，她想起来了，确实今天下午有过两次电话，她再班长的医院检查，以为是陌生号码，就随手挂断。第二次是班长帮着挂的，他说是没有备注的人，他以为是广告诈骗。

这个可不能给程晟说，她只能说出一部分实情：“我不知道那是你号码，我出去逛街了。逛的兴头上，谁会想到你会给我打电话。”

结婚这么几年，他一次没打过。

空气突然安静了，素素以为他生气了，因为他还在疯狂的折腾她，她服软道：“你把我号码给我存个备注，下次你再打，我就知道是你了。”

“我摁错了。不会有下次。”程晟却不留情面的拒绝她。

素素原本还很快乐的，因为他这句话，心情都变得糟糕了。她刚刚还误以为，他给她打电话是关心自己，她们会再离婚前，培养出来那么一点点感情的。

是她自不量力了，原来是他摁错了，摁错了，还来质问她？有意思么。

是想看她丢脸么。

素素鬼使神差的，把不满抱怨出来了；“摁错了你还问我？责任也是一人一半，你摁错了，我挂断，本来你也没想给我打，不是吗。搞的像是我对不起你一样。”

“闭嘴。”

他狠狠的瞪了眼她委屈的脸，她真就闭嘴了，但心里更酸了。

她哪里不懂他的意思呢，她又不是，他的意思不就是，他可以摁错，她不能挂断，她没有资格，更没有权力去拒绝他，给他心里添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