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记耳光轻响。

程晟第一反应是懵逼，他不信殷素素敢打他。可侧脸如火在烧，她是确确实实打了他，下手还很重！

程晟气的一把掐住她脖子：“你敢打我！”

素素没有反抗，不出意外，她的身体会随着她的病情，越来越难受，癌症晚期，会折磨的人脱层皮。素素很怕，如果这样被程晟掐死，痛苦也就是一瞬间的事情。

她闭眼了，绝望的流泪。

他本以为她会求他，认错，没想到是摆烂，宁愿死，都不愿跟他低头……

程晟的自尊心，有点受挫了，他眼神阴冷的盯着她很久，见她面色越来越发白，他才放开了她。他下床，整理歪掉的领带：“你倒是很有自知之明，你在我眼里，本来就只是个暖床的工具人，司音醒过来了，你跪我面前求我碰你，我都懒得碰你。”

素素睁开眼，眼前一片漆黑，她眼泪在流着，手死死的攥着床被，所以她没有误会他了，他来，就是来羞辱她的。

“程先生，明天记得准时到民政局离婚。”

程晟嗤笑，拿起腕表，扣在手上：“明天我会来接你。这个婚，必须离。”

“接我就不用了，我会自己打车过去。还请程先生，明天准时到场。”

“谁不离，谁是狗。”程晟摔门而去。

手机铃声响起，素素摸索到手机接听，秦浩说：“素素，你的药确实被人掉包了。抗癌药，被掉包成了无糖木糖醇。”

素素两眼一黑，掉包的人，是程晟？佣人？还是程母？司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