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大沙袋抖成筛糠。</p>

湛黎辰走进来，脸色阴沉，满身戾气：“开口了吗？”</p>

王明利摇头：“硬气着呢，刚才都晕过去了，就是不开口。”</p>

湛黎辰随手拿了桌上的一把小刀，走到小沙袋前，手起刀落，小沙袋散开，“噗通”一下掉出一个人。</p>

正是那个精瘦的男人。</p>

男人满身是血，嘴里塞着的布团都被染红，可他眼中丝毫没有任何恐惧，只有一股子不同于常人的狠劲。</p>

似驯不服的狼。</p>

换做旁人恐怕会发憷，但湛黎辰见了太多这种硬骨头，而他所擅长的，正是拆骨头。</p>

他捏着男人的脸颊，用力一拽，下巴直接脱臼。</p>

“唔唔……”男人盯着他，慌了起来。</p>

拳脚打出来的痛与动到骨头的痛完全不是一个等级。</p>

“知道怕了？”</p>

王明利把他嘴里的布团扯出来，他满口的血水顺着嘴角往外流。</p>

“真踏妈恶心！”</p>

王明利抽出一团纸丢到他脸上。</p>

湛黎辰也抽出一张纸，裹住他被绑住的手。</p>

“咔”一声，掰断了他的拇指。</p>

男人疼得抽搐。</p>

湛黎辰站起身，高大的身影挡住了灯光：“接下来断的就是你的脊柱，脊柱断了，人就废了。</p>

自己想想，为了那些酬金，变成个废人值不值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