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羽双瞳光芒闪烁之际，前方出现的虚空扭曲得更加厉害。</p>

这一刻，方羽的表情相当吃惊。</p>

因为，他眼前的视野，跟之前完全不一样了。</p>

与大道灵体融合过后，洞察之眼虽然处于开启状态。但视野却与肉眼所见没有不同。</p>

一眼望去，前方便是一望无际的漆黑虚空，以及前方的扭曲漩涡。</p>

但方羽却很清楚，洞察之眼并没有失效。</p>

只不过……现在的洞察之眼，一切以他为主导！</p>

方羽心念一动。</p>

双瞳中的两把金光长剑，缓慢旋转起来。</p>

前方出现的扭曲漩涡忽地扩大，而后又瞬间缩小，直至消失。</p>

"竟然能在虚空中制造漩涡。"方羽有些惊讶。</p>

虚空之中不存在法则，理论上而。不会因任何外力而改变。</p>

但与大道灵体融合后的洞察之眼，却能硬生生扭曲虚空，制造出漩涡。</p>

而这……只是它其中一个作用。</p>

对于方羽而。大道灵体融合洞察之眼后的最大改变，来自于他的感知。</p>

在炼气期一万层之前，方羽没有融通天地的能力，因而无法施展一切与法则挂钩的术法。</p>

这种情况，直到突破炼气期一万层，才有所改变。</p>

初步融通天地后，很多术法就可以施展了，但由于融通天地的程度不够，没法百分百发挥出术法的威力。</p>

但现在……他已经彻底融通天地。</p>

换句话说……他掌控了一切法则。</p>

这是一种难以说的感觉。</p>

方羽只是站在原地。看着前方，却能感知到身体周围正在发生的一切细节。</p>

简单地说……就是之前需要通过洞察之眼的视野，才能看到的各种运转的法则和能量。如今可以直接感知，并且改变它们，不需要再通过复杂的视野。</p>

另外，还有很明显的一点改变。</p>

方羽抬起右手，看着自己的手掌。</p>

"轰！"</p>

一团半透明的能量，凝聚在方羽的掌心。</p>

这就是空间之力。</p>

这也是如今的洞察之眼，最大的改变。</p>

之前，洞察之眼可以切断法则，看穿一切表层的存在，强行分解事物。</p>

现在，这些能力增强了许多，同时还多出了最为可怕的一点。</p>

它掌握了各种法则，并且可以凭空生出法则之力！</p>

比如方羽手中的空间之力……就是洞察之眼凝聚出来的。</p>

没有通过任何其他的手段。就是单凭这双眼睛！</p>

方羽内心无比震撼。</p>

这种情况，已经超出他的认知了。</p>

"你要是知道这双眼睛的来头，你就不会这么吃惊了。"</p>

这个时候。离火玉的声音传入方羽的耳中。</p>

"……怎么说？"方羽问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