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琴画舞艺都是童子功，她拍马也赶不上从小学习的京城贵女们。于是，只要有时间，她便会尽力读书，只求少闹些笑话，也防止因愚笨而祸从口出。</p>

母亲来看女儿怎能说是打扰?倒是女儿没有及时迎接，真是罪过。</p>

云涧将手边的书不着痕迹地挪开半分挡在自己身后，牵着云夫人来到外间。</p>

纵然这两年云涧与自己的关系一直都是这样淡漠又疏离，可看到她刚才的动作，云夫人的心仍被狠狠地刺痛。</p>

可偏偏云涧所为挑不出半点儿错处，云夫人只能如鲠在喉，憋得难受。</p>

快别说这些客套话，这几日瑗儿刚回来。你也知道的，她吃了不少苦，所以阖府上下总归是多关心了她些。因此忽略了你，娘都知道，怕你多想，今日便来看看你。</p>

云涧笑着点头，一副乖巧懂事的模样。</p>

涧涧自然知道姐姐在宫中受了不少苦。为奴为婢做得肯定都是粗活，就如这年月，天寒地冻的，手伸进冰水里都是刺骨的痛。</p>

更不要姐姐从小必是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刚进宫的时候怕是免不了被管事的嬷嬷几顿臭骂。</p>

云涧心疼地描述着云瑗在宫中可能受过的苦，说得云夫人心仿佛被狠狠揪住。</p>

是啊！娘都不敢想瑗儿是怎么熬过这两年的。涧涧，娘知道你最懂事，心又良善，肯定不忍心看到瑗儿再去吃这样的苦。</p>

是啊！娘都不敢想瑗儿是怎么熬过这两年的。涧涧，娘知道你最懂事，心又良善，肯定不忍心看到瑗儿再去吃这样的苦。</p>

云夫人小心翼翼地瞟了云涧一眼又立马错开眼神，生怕与她对视上。</p>

纵然昨日已经知道云夫人的想法，这会儿要听到她亲口对自己说，云涧还是免不了心痛。</p>

浑身血液似是凝固，不知是今年冬天过于严寒或是其他别的原因，一瞬间，云涧只觉得全身失去温度，冷得可怕。</p>

她垂下眸，掩去眼底抑制不住的悲伤。</p>

娘这是什么话?姐姐不都已经回来了吗?怎么还会吃苦?云涧假装不懂，轻轻歪头疑惑地看向云夫人。</p>

这。。。。。。</p>

准备好的话因云涧的问题堵在喉头，云夫人有些难堪。</p>

她缓了好一会儿，见云涧终于不再看自己，这才找回自己的声音。</p>

昨日皇后娘娘宣娘进宫，因为这两年少有社交，娘竟不知现在涧涧在全京城的名声这么高。可是把娘都说害羞了。</p>

直接忽略掉云涧的问题，云夫人笑着将准备好的话说出口。</p>

虽然这笑容颇有些僵硬。</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