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p>

轮椅的滚轮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声响，按程月宁的指引，程长冬推着她到了所长办公室。</p>

长冬，你在外面等我。</p>

程长冬刚想开口反对，却对上程月宁镇定从容的目光，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p>

好，有事就喊我。</p>

程月宁点了点头，自己推动轮椅的轮子，轻轻扣击两下门，然后就推开门，摇着轮椅，进入了张所长的办公室。</p>

请进。张所长说完，抬头看到程月宁进来。</p>

他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眼神闪烁。随即他迅速调整坐姿，撑着扶手，挺直腰背。</p>

程月宁，你怎么来了?你已经被停职了，不应该出现在研究所。他的声音刻意提高，带着官腔，手指不自觉地敲击着桌面。</p>

程月宁面色平静，缓缓推动轮椅靠近办公桌，停在张所长的对面。</p>

上次有些事没说完，现在我们需要谈谈。</p>

张所长皱起眉头，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