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她只得小声说道：“楠姐，莉莉就是个小女孩，你何必这样呢？”

“你不去，也不让我去，好，我以后就不去了。”

“可是冤有头债有主，你不该迁怒一个小女孩，不是吗？”

顾楠直接被气笑出声。

顾楠什么都没有说，海棠就已经把什么都说出来了。

就好像虐待莉莉，害了莉莉的人是她一样。

顾楠摇头，“厉害。”

海棠真的好厉害。

难怪顾莲听了她几句话，马上就能上钩。

难怪王强都能想到去倒卖器官。

海棠就凭借着一张脸，还有这说话的功夫，就能把所有人哄得团团转。

还包括裴颂忱。

顾楠刚好开口，就感觉到一双冷漠的眸子朝着她看了过来。

裴颂忱重重放下咖啡杯，一脸不悦地看着顾楠。

“阴阳怪气什么？”

“想说什么就直接说，别拐弯抹角。”

他这一副要给海棠撑腰的模样，顾楠看了只觉得心里发寒。

裴颂忱一直都是聪明人，她不信她说了这么多，他还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只不过他不想明白，他只相信海棠。

顾楠笑着摇摇头，“没什么，只是感谢海棠。”

“毕竟这么长时间里，她也去照顾过我姑姑一家很多次。”

海棠不再说话，只是将头靠在裴颂忱怀里，低声抽泣，好像真的受了好大的委屈。

她确实掩饰得很好，如果不是她时不时偷看顾楠，顾楠都要以为真的错怪她了。

“感谢？”

裴颂忱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我看你这是别有用心！”

顾楠咬紧后槽牙，目光直直地看向裴颂忱。

她很清楚，这就是之前裴颂忱说的，海棠不管做什么，他都会帮着兜底。

就算是海棠杀人，他也会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