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觉得我是好是坏？”</p>

“‘自由’，我倒是觉得还可以，‘堕落’嘛，我就不明说了。”</p>

“那么你该知道了？”</p>

杨毅这时也是心里有些数了，长叹了一口气。</p>

“那么，在问下一个问题之前，我也想问问你的看法？”</p>

莫甘娜此时双手抱着胸，盯着杨毅问道。</p>

“没有想法，我既信“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又信“江山易改，本性难移。””</p>

杨毅暗叹了一下这活那么久的人都这么皮的吗？而后也是答道。</p>

莫甘娜也是嘴角上翘了一下，接着又问道：“还有个问题呢？”</p>

“不用了！听了你的回答，我也不想去问第二个了。”</p>

杨毅摆了摆手答道。</p>

“怎么了？”</p>

莫甘娜问道。</p>

“没什么！”</p>

杨毅也是摆了摆手。</p>

这时，莫甘娜的暗通讯被接通了。</p>

“**，你这时候进我私人频道干什么？”</p>

莫甘娜此时背过身去，咬着牙说道。</p>

暗通讯频道中想起了卡尔的声音，“凉冰，凯莎就快来地球了，但是说实话，我现在也有些拿不准天使现在究竟有没有隐藏一些比现有更加高深的科技，甚至是早就涉足了虚空和反虚空的研究也说不一定，一直没告诉你一件事，地球的索顿，大时钟目前根本无法算出有用的信息。”</p>

“靠，你到底想说什么？”</p>

莫甘娜也是惊讶，居然连大时钟都算不出。</p>

“没什么，就是想说那个索顿的一些不寻常，现在可以确认的是他的暗信息中有部分确实被重新编写过，以及它的战力的不同寻常，很可能是天使在上面做了文章。”</p>

“哦！这倒是有趣了，不过你说的也不是没有可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