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有人能回答他的疑问，下一秒，只见姜沫扣住柴鬼的脖子，那纤细的手掌仿佛有无穷的力量，柴鬼那么大个成年人，硬生生被她拎起来，直接砸向方爷！

速度之快，方爷根本来不及躲开，就被柴鬼砸得翻了个跟头，双双滚到一起，狼狈之极。

姜沫站在偌大的大厅中间，像是扔了块石头般轻轻拍了拍手，揶揄地问方爷：“方爷，看来你的人不太行。”

方爷一把推开柴鬼，后者哇地吐出一口鲜血！

这一吐就没完没了，像是要把全身的血都吐出来，脸色肉眼可见的灰败下去，如同行将就木的老人一样，看起来似乎只剩下一口气了。

方爷怔了怔，一股寒意从心中生腾而起！

他再看向姜沫的眼神，除了火热还有一丝忌惮！

他阻止下属来扶他的动作，缓缓坐起身，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姜沫，“好，很好，非常好。”

他拍了拍衣角，嘴唇道：“再来比一场。”

说着，他走到那个巨大的装着姜瑶的器皿前，在仪器上按下一个键。

里面的药水正在飞速的下陷流失，姜瑶飘浮在水里的头发渐渐落下，湿嗒嗒的贴在她光裸的皮肤上。

“就用她来当赌注。你若是能从我手里把她救活，我就让你把她带出去。”

姜沫的视线随着他的动作落在姜瑶身上。

与此同时，姜瑶猛地一个大喘气，骤然睁开双眼！

就这么隔着一层玻璃，和姜沫四目相对！

她什么也听不见，只见姜沫勾起唇，似乎说了句：“好啊。”

——

姜瑶再次醒来时，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剧痛！

浑身每个毛孔似乎都被刺扎透，骨头缝里传来密密麻麻钻心的疼，她瞪大眼，什么都还没看清，一只手掌就捂住了她的眼睛。

“小狗别怕，一会儿就好了。”

方爷的声音响起，随即就听见他对别人说：“她身上现在携带着三十六种病毒毒株，这些病毒全部带着极强的传染性，一分钟后我将把她放出去，凡是与她接触的人都会被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