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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林薇歌看着他的眼睛，如实承认。

“呵，”沈世献笑了这么一下，但瞬间又敛了笑意，神色骤然冷了下去。

他扣着她的后颈，将人摁到茶几上：“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些什么？”

脑袋和脸蛋磕在冰冷的玻璃上，发出重重的响声，眼前眩晕，林薇歌吃疼地皱紧了眉头，又听见他说:“撺掇你回来的真的是哈伦么？”

见她眼中闪过细微心虚，沈世献心中冷笑更盛:“是梁清昼撺掇你回来的，沈稚欢的身世也是你告诉的他对吗？他给了你什么好处？又或是你跟他提了什么要求？嗯？”

林薇歌垂着眸没说话，但心中早已掀起了轩然大波。

“是不是在想我是怎么知道的？”沈世献手顺着她后颈摁上脑袋，好心解释:“梁清昼只知道我在国混帮派搞黑钱，并不知道我跟尼克特家族的关系。哈伦跟我是对不来，但他，除非是找死。否则根本不敢在我回华国后给我使绊子。”

听着他的话，林薇歌心中微沉，语气颤抖，“既然你知道，为什么还要将我留在身边？”

“谁让沈稚欢喜欢你呢。” 沈世献睨着她脸上的情绪变化，也不隐瞒:“她死了外公，周二又知道了我对她的心思，单凭那只肥猫，勾不起她想回家的心。沈稚欢是个心软的，你照顾了她三个月，她迟早会找机会回来见你。”

“这不，那日沈稚欢回来就是先去的医院，她找不着你才回的御苑。”

“说实话，我应该感谢你呢。”沈世献眼神忽然变得温柔，但手上的动作并不温柔。

林薇歌感受着他拍自己脑袋的力道，心沉到谷底地听着他的话:“要是没有你，我也许不会那么早发现梁清昼表里不一的心思。或许，现在也不可能活着回来。”

话音落下的那一刻，林薇歌就立刻看见他站了起来。

原本温柔的神色骤然变得阴冷起来，就连好听低沉的声调也霎时无情:“但你坏我事了，这让我很不高兴。”

他喊了句站在门外的江付。

林薇歌知道他是什么意思，神色立刻慌乱，她扑过去抱住男人的腿:

“不要！世献，不要让我离开你！我没有想要害你，我承认我确实是受梁清昼指使回来的，但从始至终，我都没有将你的半点事告诉过他。我只是想把沈稚欢从你身边赶走，我没有想过害你。我真的很爱你。我甚至愿意为你。”

林薇歌把自己的姿态放得低极了。

“你不要让我离开你好不好，欢欢不愿意为你做的，我来做。”

江付站在门口，看着跪在老大身前，甚至还伸手去拉他裤子拉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