芊芊看着姜末，声音放得又轻又软，带着点无奈的笑意：

“别发呆了，没你想的那么可怕，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姜末抬起头看着芊芊。

内心怎么说呢？

他在内心推演过跟芊芊重逢的画面，推演过不下于1000次，但是现在这样的见面场景他是万万没有想到的。

两个人见面之后，感觉更多的是在对簿公堂。

压根儿就没有一点那种久别重逢的喜悦。

或许是两个人都有很重的心事压着吧，才会导致现在这个局面。

姜末看着芊芊。虽然很多话他不愿意说出来，可能觉得有些破坏气氛。

但是很多东西压在心里，他不说出来的话，觉得心里很不畅快，做什么事情心里都有一个结，所以他还是开口问芊芊：

“你说所有人都有这个东西，所有人我都不特殊，这件事情你能不能说清楚？”

芊芊看着姜末，轻轻咬了咬唇，眼神有些飘忽：

“这个问题我暂时没有办法回答你。”

听到芊芊这么回答，姜末满是不解，开口道：

“为什么？”

芊芊看着他，声音低低的，带着点为难：

“没有为什么，因为有些事情我也不确定。所以我不会妄下结论。”

虽然姜末自己内心很不愿意承认，但是眼下他不是100相信眼前这个人的。

她还是芊芊，还是原来那个样子，性格也还是原来的那个样子，说话的调调也没变。

但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话，感觉就很理性，不像是一开始他认识的那个软妹子。

可能他们都经历了很多的事情，没办法再回到原有的那个样子。

但是芊芊没有给他明确的回复，说的这些内容也没办法全部说服他。

犹豫了很久，姜末还是开口了：

“芊芊，很多事情虽然我不愿意这么说，但是我还是有疑惑，我都不知道我到底是该相信你，还是该相信李维。”

看着姜末这有些痛苦的样子，芊芊脸上也流露出一丝心疼。

“姜哥，”

她声音柔柔的，带着安抚的意味：

“可能是你遇到的事情太多了吧。你还有什么疑问？除了这个系统面板之外，其他的你有什么疑问你都可以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