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寒时虽然决绝，却还有一丝人情。</p>

徐正看了眼江晚，眼底闪过不适，那惨状……实在有些瘆人。</p>

他站在薄寒时身边，微微低头回应：“是</p>

江晚被重新丢回水牢里。</p>

薄寒时用纸巾将手背上的污血一点一点擦干净。</p>

手机响了起来。</p>

他厌恶的丢掉那张脏掉的纸巾，看见来电显示时，眼底的戾气和阴寒才收敛一些。</p>

他一边朝外面走，一边接起。</p>

是乔予打来的。</p>

接通后，电话那边的女声轻轻松了口气：“你在忙吗？”</p>

“有事？”</p>

刚处理完江晚，他的声音透着寒意，听起来很不友善。</p>

乔予不明所以，自然有些不悦，“没事就不能找你？”</p>

“……能</p>

男人嗓音稍稍变得温和了一点。</p>

其实乔予打这个电话，并没有什么事找他。</p>

薄寒时是昨晚才回的帝都，明明分开还不到二十四小时，可乔予却莫名的想他。</p>

她喃喃道：“这两天也不知道怎么了，总是又累又困，也没什么胃口</p>

薄寒时第一反应是以为她生病了，眉心一拧，“哪里不舒服？去医院看了吗？”</p>

“没有，就是有点嗜睡，浑身没力气，没觉得哪里不舒服。可能是换季了吧，冬天在温暖的屋子里，总是昏昏欲睡</p>

“没事就好，好好照顾自己</p>

乔予欲又止，“嗯……那个……”</p>

“嗯？怎么了？”</p>

电话里，沉默了几秒。</p>

薄寒时说：“不说挂了？”</p>

乔予难得忸怩，吞吞吐吐的问了句：“你想不想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