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第一次做饭。”

白书菀往前凑了几分，眼睛闪着期许的光等着季怀洲做评价，“味道怎么样？”

季怀洲艰难地咽了下去，“还行。”

他没什么要求，只要饿不死就行。

“骗人。”白书菀噘了噘嘴，“我不信我有这么厉害。”

“第一次做成这样已经挺好的了。”

季怀洲勉强夸了一句，继而又道：“以后让佣人做吧，省得伤到自己。”

“佣人也有休息的时候呀。”白书菀反驳道，“我早点学会，以后照顾你也方便。”

听起来的确很体贴。

只不过季怀洲的内心毫无波澜，“哦，那随你吧。”

白书菀盯着他的侧脸，总觉得有什么地方怪怪的。

她烫伤了，他只让她去用凉水冲，告诉他这顿饭是她亲自第一次下厨，他也平淡得像一汪死水。

她没得到任何有意义的反馈。

白书菀忽然就来了气，“颜瑾宁给你做过饭吗？”

季怀洲心中微沉。

她就知道白书菀精心做这么久的铺垫不可能单纯。

“你问这个干什么？”

白书菀丝毫不觉得过问他人的私事有多不礼貌，“我就是好奇而已，不是说想要抓住一个男人，就得先抓住他的胃吗？在我看来，你应该是舍不得女人下厨的那种男人。“

想到季怀洲精心照顾颜瑾宁数年，她说不吃醋不嫉妒是假的。

她好不容易遇上一个称心的男人，但他们相遇的时间并不正确。

季怀洲肯定是爱过颜瑾宁的。

只是他对颜瑾宁到底还剩多少感情，白书菀不敢赌。

“没。”季怀洲淡淡回答，“我对谁负责做饭都无所谓。”

白书菀骤然急切地说：“她不能为你做的事，我可以，怀洲，你不要把我拒之门外好不好？”

季怀洲疑惑地抬眸看她，“我这不是吃了你做的饭吗？”

白书菀突然开始心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