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看到了少女的音容笑貌，眸中闪过一丝痛色："</p>

柔柔，你可还记得，那年你五岁，我十岁，你说要嫁给我的话？"</p>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p>

那年乡下庄子的梨花树下，小小的姜苡柔扯着他的衣袖：</p>

"宣表哥，等我长大了，你要骑着白马来娶我。"</p>

那夜他们一起上山抓萤火虫，遇到狼群，他将姜苡柔藏起来，自己被狼叼走，却奇迹般和狼共存。</p>

几日后，被一个南羌马队所救，离开了天朝。</p>

柔柔，不知你现在如何了？</p>

等着，表哥很快就用另一种身份回来，我还有重要的事要去做。</p>

"少主，该启程了。"侍从低声提醒。</p>

裴宣最后看了眼洞穴，转身时紫袍翻飞如蝶：</p>

"走吧，"他忽然想起什么，回头对头狼笑道，"老朋友，再会。"</p>

狼群齐声长嚎，像是在送别。</p>

裴宣哼着《凤求凰》的调子，身影渐渐没入夜色。</p>

半夜。</p>

狼嚎惊破夜空时，崖底突然坠下绳索。</p>

“陛下在这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