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黑深邃的眸光落在娇艳欲滴的红唇上，帝王喉结滑动，</p>

“若是有选择，你会怎么做？”</p>

姜苡柔坚定道，</p>

“若是命运有选择，妾想做个男子，不做女子。</p>

因为男子可以掌控命运，凭借努力改变命运，而女子只能依附于男人，苟延残喘的活着。”</p>

焱渊盯着她清澈的眼睛，摩挲着她的下巴，声音魅惑，透着探究：“你有想过攀高枝吗？嗯？”</p>

姜苡柔低下头，羞涩道：“妾不敢对不起大人。”</p>

焱渊心中一震，凝神审视她。</p>

她眼中没有寻常女子的谄媚与算计，只有一片澄澈与倔强。</p>

他忽然明白，为何自己会对她有些着迷。</p>

"夫人与朕见过的女子都不同。"他轻叹，"她们只想着靠恩宠荣华富贵，而你..."</p>

姜苡柔轻笑："陛下谬赞了。妾只是...不甘心罢了。"</p>

焱渊低头，缓缓吻上樱唇。</p>

姜苡柔没有拒绝，却也没有回应。</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