焱渊抚着她的头，语气不自觉地放柔：“朕说的话你别往心里去，想哭就哭出声来。”</p>

姜苡柔的下巴抵在他颈窝处，低声啜泣，如同受伤的小兽，想哭不敢哭。</p>

泪水浸湿了他的浴袍肩头，传来断断续续的声音：“臣妇求陛下不要再提那夜的事，妾害怕大人会知道......”</p>

焱渊的心仿佛被什么触动，缓缓拥住她，低沉中带着几分温柔：“朕知道你的不易，下次不会再提。其实那夜不是耻辱。”</p>

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因为那夜，朕觉得很美妙。”</p>

姜苡柔的哭声渐渐止住，抬起头，泪眼朦胧地望着他：“那，就把美妙变作臣妇和陛下的秘密，可以吗？”</p>

焱渊凝视她湿漉漉的眼睛，帝王黑眸深不见底，片刻后，轻轻点头：“好。”</p>

绣岭宫外，王琳琅带着春花和王嬷嬷从宴会现场离开。</p>

她边走边咬牙切齿地骂道：“**蹄子，害得大姐姐次次都没法出来玩，这回抓到她把柄，非给她浸猪笼！”</p>

话音未落，突然脚下一滑，整个人重重摔在地上。</p>

春花和王嬷嬷慌忙去扶，也被摔倒了。</p>

王琳琅的裙摆下渗出一大片鲜血。</p>

“王妃！王妃！”王嬷嬷惊慌失措地喊道，“来人啊！王妃摔倒了！快来人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