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手指，显得不安。</p>

焱渊眯起眼：“朕是说，你心里可有他？”</p>

姜苡柔抬眸，眼神认真：“陛下，臣妇是大人的女人，心里自然要装着大人。”</p>

焱渊甩开她的下巴。</p>

陷入了思考，她说墨凌川对她好，也就是说她不是因为爱墨凌川，而是不得不依附他生活？</p>

姜苡柔偷偷观察，帝王在想什么呢？</p>

刚才他的问话，她没有直接回答，给出两种可能，一种，她不知道什么是爱，一种她对墨凌川只是依附。</p>

不管帝王往哪种可能延展，对接下来她的计划都很有帮助。</p>

焱渊指了指旁边的软椅，“坐吧。”</p>

二人并排坐着，可以看到云雾缭绕，宛若在仙境。</p>

“姜苡柔，其实你很好。”</p>

帝王一字一顿的说，显得郑重其事。</p>

姜苡柔略带自嘲的浅笑，“陛下是第一个夸臣妇好的人。”</p>

她轻轻**手指，低着头。</p>

焱渊看懂这是不安和不自信的表现。</p>

“朕是说真的，你上回不是说朕是天下最大的人吗？朕一九鼎，还不足以让你相信自己很优秀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