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凌川任由撕打，直到姜苡柔力竭瘫软。</p>

他小心翼翼抱起她，轻吹她泛红的掌心：“打够了吗？若不够，日后可以天天打...先喝些水。”</p>

他打开水囊喂到她嘴边。</p>

姜苡柔是真的渴了，咕咚咕咚几大口。</p>

“慢点喝，别呛着。”</p>

也是真的挣扎累了。</p>

好困，好累，在泪眼朦胧中昏沉再次睡去。</p>

墨凌川用大氅裹紧她，低头轻吻湿漉漉的睫毛。</p>

窗外月光惨白，照见他袖中寒光——那是一把淬了毒的**。</p>

若这次仍护不住她，他便带着她一起死，黄泉路上，谁也别想把他们分开。</p>

柔儿，我知道你恨我。</p>

恨前世那个自负的丈夫，</p>

恨今生这个疯狂的劫匪。</p>

但柔儿...</p>

我甘愿笑着躺上祭坛，</p>

因为每一刀都比不上失去你万分之一的痛。</p>

现在你在我怀里，</p>

哪怕是用锁链拴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