焱渊语气平淡得可怕，“宸妃，继续说。”</p>

姜苡柔知道帝王在给她递刀。</p>

“臣妾只是奇怪，若真是德妃要取北疆屏风，为何不直接和皇后娘娘请示开丙字库？反而要大费周章让宫女先去甲字库，然后再改去丙字库？这不合常理。”</p>

她走到记录册前，指尖抚过纸页，忽而一顿——</p>

“这记录册上的字迹，似乎被药水晕染过？取茶水来。”</p>

当茶水滴落的瞬间，自己从甲字库变成了丙字库。</p>

姜苡柔拿给焱渊和嘉敬看。</p>

翠柳颤声道：“奴婢那日按手印时，是春桃拿来的册子！”</p>

李德全怕受牵连，突然一拍脑门，跪地高呼：“启禀陛下！奴才想起来了！让奴才把屏风用纱纸包起送来的，也是春桃！”</p>

满殿哗然。</p>

“玉婉仪，是你指使的吗？”焱渊问。a</p>